手指,划过脑门上的包,这都多少天了,还没有消下去,依旧屹立在脑壳上,手指抚摸一下,都还是隐隐作痛。 对,他其实也不知道关在里边多少天了,不论是白天黑夜,这里除了送饭时打开的窗口里,会有一簇光,现在,想见到太阳,也只能在梦里。 他快要疯了。 “你们到底要怎么样,该说的我都说了!” 握紧的拳头敲在厚实的铁门上,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