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瑞医院住院楼。 三楼,重症病房。 空气里,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,寒风透过窗户缝,顺着走廊形成了穿堂风,都带不走那种。 一个个小单间的病房,只有通过门上的玻璃,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空荡荡的病床,或者悄无声息只有胸口还在起伏的病人。 楼梯上下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,面色沉凝,大夫们脖子上挂着听诊器,随着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