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黯然,但还是推开了门。 硕大的病房,里面只有铁架子病床,黑色平面白色身子的床头柜,剩下的,也就是垃圾桶还有木凳子,所以显得空空荡荡。 病床边的输液架,此时已经挂上了一个脸颊般大小的玻璃瓶,里面大概还有一半的液体,正顺着管道,缓缓流入病床上躺着的那位胳膊上的静脉中。 坐在墙角处的人,看着进门后的丁大夫,什么话也没说,就是静静的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