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上,不知道是苞米锋利的叶子,还是割麦时留下的,到处都是这些细碎的伤痕,多到,她都数不过来了。 “他的手真好看,那就是拿钢笔的手么?” 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,李峰坐在桌边,拿着钢笔时的样子,印象最深的,就是灯光下,那双比她还好好看的手,怎么看,怎么都有些自惭形秽。 指着天吃饭的庄稼户,这些伤疤可能对他们来说,那就等于是军功章,但对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