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和猪头一样,眼角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还有刚刚结痂的血渍,脑袋上打着绷带,胳膊被两个伙计夹着,动弹不得,就连代表着叁连帮标志的黑色衣服都被扒了下来。 一看就是昨天被抓后收拾的不轻,如果不是还有某些用处,此时恐怕已经顺着莱茵河,飘到下游的枫丹白露了。 “文,文哥,我受不了了,行行好,给口水吧!” 花尾鼠此时别说跑了,这幅鬼样子,恐怕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