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番东北话说的,给谁都听不出来。 “哎呦,瞧我这眼神,那可能是我看错了,对不住,同志,别人盛情难却,对不住~!” 邢祥拍了拍老葛的肩膀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随后自顾自的转身进入了热水房对面的卫生间,咔哒一声,上了锁。 火车上的卫生间,带着一股浓浓的,经久不去的味道,虽然每次到站后都会清扫,但味道,已经渗透进去了,属实不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