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口的冰冷把邢祥激出了一头的冷汗。 厕所里的轻微的上膛声,代表接头的自己人,压根没有在跟他开玩笑。 浓重怀疑的眼神,死死的和他对视着,这个问题回答不好,他死都是小事,这么多年没见到的媳妇和孩子,那才是大事。 脑筋在疯狂的运转,身子很老实,缓缓退到车厢门门口,咽了咽口水,邢祥紧张到稍微都些结巴。 “麦店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