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滑上滑下,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。 人陆陆续续都走了,不约而同的,临走前都看了看像是已经彻底傻了的何雨柱,有的人摇了摇头,有的人叹息一声,有的人白了一眼秦淮茹,剜了一眼后,仿佛是瘟神一般,都躲的远远的。 唯独,老阎家,阎解成,此时摇摆不定,手正拎着棉汗衫的衣角,给自个扇风呢。 “秦姐,你看看,这怎么说,搬了这么多东西,不说一块,八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