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易家门口迈了一步,何大清到底还是没忍住,瞅着趾高气昂的大柱子问道。 “你干啥玩意,今天不去上班?” 声音异常的嘶哑,沉闷,仿佛嗓子眼里,吊着一块陈年老痰,听着就让人有点不舒服。 “我,我请假了,不用你管~!”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何雨柱眼珠子就朝着穿堂那边看着,要是原先父子俩的关系,他都不带搭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