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容易啊,他们是真不容易啊~!” 在一楼,宿管房间,打完了电话,李峰的耳畔,还缭绕着总工申嘉石的感叹。 话里行间,李峰感觉,他应该也是提前知道了点什么,前几年,不光是轧钢厂也调走了一批人,整个京城,知识分子,高级的技术工人,可以说都调走了一批。 那时候还没开始三线建设,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去哪了,至今都渺无音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