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回不去了?” 她的话,轻的仿佛只有气声一般,但是巴律却从这话里,听出了灵魂坠落的风声。 男人心头一紧,他突然意识到,如果没了回去的希望,那她似乎,也没了委屈求全的必要,毕竟,她对他,有惧,有怕,有求,但就是没有爱! 月光皎皎,白如薄纱,透过不大的窗户,倾洒在静谧小屋。 巴律不久前接了个电话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