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蓬起身,将嘴里的烟头扔进了徐谨言酒杯中,脸上满是戏谑挑衅,匪笑着跟了上去。 夜半的湄公河静静流淌,东方多瑙河的美称,似乎只适合靠近华国这边的流域,遥遥相望的另一边,是尸骨遍地,冤魂垒叠的死人湾。 岸边吹过来的风虽说不大,但带着河里的水汽扑过来,还是有些凉。 南溪双手交叉,上下摩挲了两下胳膊取暖,忽地,背上被披上了一件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