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反常的样子,吓坏了,“溪溪,怎么了?” 南溪控制了一下情绪,淡淡道,“没什么,雅娜,你先坐,我看见我哥了。” 她迈腿起身,气呼呼朝着南肃之的方向走了过去。 南肃之放在桌边的手指微微颤抖,因为极力的克制情绪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如海啸般奔腾,席卷四肢百骸,汹涌着,澎湃着,叫嚣着。 “鸾鸾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