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撇了撇嘴,低着头,不想哭,可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来流。 突然想起那次哥哥消失后,又重新出现,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,却还是强撑着来见自己,他总是什么都不说,什么心思都闷在心里,从小就是这样。 她以为他好了,就是好了,没有落下病根,不会有陈年旧伤,可是当达迈跟医生说他的病史的时候,一旁的南溪听的都惊呆了。 这些年,哥哥他,到底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