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和心动。 可是,即使没有以前的记忆,光是今天的一眼,光是和她说的这几句话,他便已经沉沦,无可救药。 他知道自己以前一定很爱她,爱到为了她能豁出命去。 没人比他更了解,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,一个冷血到几乎没什么人味儿的人,能把一个女孩的名字纹到心口,能把她像信仰一样纹到自己的背上,那是一种爱到不知道要怎么表达,只能用一种极致去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