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,整个人恍惚起来,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,“她就这么走了?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了?一句什么话都没留?” “没有。”好兄弟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个劲儿的补刀。 宋猜的嘴皮微微颤抖,放在腿上的手指也屈握成拳,骨节泛着白,惶惶不知所措, “她不是还答应了要给我做华国的小吃吗?还说要帮我看新家的家具,帮我选新家的窗帘,她怎么能走?她走了,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