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帮人,为首的那人,面色冷硬,一身黑色西装,脖颈以下,隐隐能看见纵横狰狞的疤痕,向下蔓延,尽管被白色衬衣的领口挡着,但是仅仅这露出来的一点,便能想象出其曾经受过怎样的非人折磨。 好几年不见,这个男人通身的气场大变,完全没了之前那股温和内敛,变地咄咄逼人,阴鸷寒凉。 南溪不自觉又往丈夫身边靠了靠,她眼神别向一边,“对不起,薛先生,是我利用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