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过,指尖点在她的背脊上的时候,她还是开了口,临近的气息有些不稳:“够了。” 然而,他的吻就在她的耳侧,不像是会听她话的样子。 一些流淌在血液里的暴戾,一旦被激发,并不容易压制下去。 从刚才开始,她从他手中抽走钢笔,每一句话说的都是他的内心所想时。 封奈就想这么做,连心口都在隐隐发烫。 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