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都没有再起来过,但即便是躺着,也不会很舒服,甚至与莫北一直都是晕晕沉沉的,没有真的好受过。 晚饭没有吃,连起来去喝红糖水的力气都没有,只躺着喝了两颗止疼片。 这种情况,根本不能告诉汪冬冬。 买红糖水是一回事。 告诉对方来了月经又是一回事。 莫北不可能会告诉除了云深之外的任何人,她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