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两年可以想得清楚……这位宁公子,正是我辈中人。” 闻人不二迟疑了一下:“可是……一路之上我们也有聊过,他对这些,似乎有些不以为然……” “东翁也是如此说法。”尧祖年笑了起来,“当初在江宁,据说这宁公子性情就表现得有些惫懒,且对儒学道统不屑一顾,但现在想来是看错了他。懂得越多,愈知行路艰难,特别是大同之念,谈何容易,自古以来,一开始心怀热枕,然后见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