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在乏味的妻儿身边,他是找不到在矾楼的感觉的,最重要的是,不可能找到在师师身边的感觉。然而最近两年来,越来越明晰的感觉是,师师终究得嫁人了。一旦她离开,所有的东西,恐怕都会像镜花水月一般,荡然无存。 到那个时候,能证明之前的自己曾经存在过的东西,在哪里呢? 他在矾楼外站了一阵,微微抬起头时,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他的脸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