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们的政策相对放松,极少数人在这等苟延残喘之中才找到自己的亲族。这没了舌头的女人哭着向前,便有金兵挺枪过来,一枪刺进女人的肚子,上头一名神色木然、缺了一只耳朵的年轻男子叫了一声“娘”,侩子手的刀落了下来。 大同府衙的总捕头满都达鲁站在不远处的木楼上,静静地看着人群中的异动,如鹰隼般的眼睛盯住每一个为这副景象感到伤心的人,以判断他们是否可疑。 满都达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