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街道上,银瓶手中仍旧拿着那染了血和污水的小册子,细细摩挲,似乎在想些什么。 “你老是拿着这个册子干什么?”岳云生气无果,有些好奇。 “觉得有意思啊。西南的‘四民’,有听说过吧?” “这些书从西南运来,福州那边也有许多啊。我自然听过。” “可你没看过,这一本《谈四民》……”银瓶斟酌了一下,“有过不少修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