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也就在这片刻的心机勾斗间,中年人的一根手指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,道:“他走了。” 蒲信圭推了推窗户,缝隙间的视野中,杀人的少年上了乌篷船,拿起长桨将那小船撑离了岸边,朝着黑暗的河道远处划去。而视野的另一侧,捕快正在接近这边,他便也道:“该走了。” 中年“先生”也点了点头,陈霜燃转身,一行五人穿过二楼的侧门,沿着早就预备好的通道离开,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