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你还挺抗揍的嘛,改天咱们喝点?” 房梁上的人话音刚刚落下,冥罗还没缓过神来,这时,大厅角落里,伴随着打火机的清脆声音,又响起了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。 冥罗一扭头,就看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,赤着胳膊,露出古铜色的肌肤,手里把玩着卡地亚的打火机,嘴里吊着一支香烟,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方向。 “这两个人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