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渣，她没想到，林若溪真的会这么残忍地扇自己耳光，可见已经气到了什么程度。

捂着短暂失去知觉的左脸颊，慧琳眼眶里噙着泪水，眼巴巴地看着林若溪，“姐姐……我知道你生气，你打我吧，如果打我能让你好过一点……”

“贱人。”

林若溪清晰地口吐了两个字。

就跟一把尖刀刺进心房一般，慧琳的脸色惨白一片，咬着薄唇，强忍着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