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听风(4 / 47)

沉默了。

半晌后, 非白说:“实不相瞒,我不是很明白……”

祁念一撑着脸思索:“我也是。”

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病重垂危?

非白问:“那现任皇帝又是你什么人?”

“是我四伯祖父膝下次子同曾姑祖母的外孙女的第三子,在家受尽冷眼,也不知从哪被我父皇挖出来的。”

非白感叹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