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务室内,犹豫来的人实在太多, 医疗兵不够用,耿继辉他们也就各自带着药水,两两一组相互涂抹着伤药。 “哎呦,卫生员你轻点。”鸵鸟坐在椅子上,被痛的差点坐了起来,他的脑袋上有着一大片淤青。 “呵呵,上药你跟我说还怎么轻?要不你自己来?”卫生员一推手,把手里的药水递了过去。 “你!”鸵鸟脸色一滞,连连赔笑道:“嘿嘿,卫生员我错了,真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