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的药,那之前为什么要咱们泡酒精呢?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鸵鸟发现了华点,有些奇怪的问道。 “还能是什么,故意让咱们吃苦呗。”强子随意开口道。 “卧槽,教官还真是变态啊,难道他就好这一口?”鸵鸟缩了缩脖子,任何不朝秦渊的方向看去。 很快,二十分钟过去了,众人涂抹完伤口后,小罐里的药粉还剩下不少,几个队长按照秦渊的命令,把药罐放在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