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给咱们两个小时,这其中一定有猫腻。” 鸵鸟一脸笃定道,根据以前的经验,这种程度的训练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,这一次居然直接延长了一倍。 卫生员扭头用一幅老父亲看傻儿子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然后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后埋头朝前方走去。 “哎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鸵鸟不干了,他感觉自己被鄙视了。 小庄轻叹一声,指着鸵鸟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