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厕所里呢。” 陈若民吃惊地问道:“他一直没有出来?” “嗯,不停地拉。” 陈若民走进了厕所,连喊了几声柱子,从一个隔断里边传来柱子微弱的声音:“我在这里。” 陈若民伸手拉开厕门,只见铁柱子蹲在那里,脸色苍白蜡黄,还不停地冒汗。 “柱子,你这是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