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…… 后来的种种, 再想来,确实有如一场大梦。 梦里是鲸州郊外的漂满河灯的凝烟池,是浮灯居中终年不败的茶花, 是青崖山上的落不尽的纷飞大雪。 她便坐在浮灯居的秋千上,李浮白莳花弄草,弹琴舞剑。 清风徐徐而来, 远处的山麓绿了又枯,枯了又绿,一日又一日,一年又一年。 她好像醉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