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灯缓缓呼了一口气,将手中的杯子还给流霜,随口应了一句:“是这样啊。” 她忆起那天在这里苍衡是怎样掐住她的脖子,想要了结她的性命,那双手冰冷而有力,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感情。 他在看向她的时候,就像是在看天空中的一只飞鸟,水里的一条游鱼,这个房间中的任何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。 多年后,他们久别重逢,竟真的要走到这一般田地,未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