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嫣的情况越来越糟,注射药剂的份量越来越重。 到了最后,她已经虚弱到没有力气下床。 薄司晏把公司事务全部交给了搭档,每天24小时日夜不离的陪伴着她。 “疼不疼?”薄司晏摸着她满是针孔的手背,低头轻轻一吻,“你原本最怕疼,一点小疼小痛就要嚷嚷。” 可如今,她再痛苦也不吭声。 他很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