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以为刻入骨髓,至死都不会淡忘半分的仇恨,原来竟是这么的卑微不堪。 一切皆灭,唯余我们的星球,我们的女儿…… 我还有什么可怨,什么可恨…… …… 绝云崖边,云澈一跃而出,踏在了崖边的土地上,连喘好几口气,又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 该来的终归要来! 自己的女儿,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