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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蛋，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。”

牛秋灵瞪眼，气得大骂。

“废话，你昨晚把我吐了一身，我见你身上也有，所以就给你换了，不然你昨晚睡得多难受啊。”

万云霆没好气说道。

可心虚的他，自然不敢告诉牛秋灵真相了。

甚至他昨晚换下牛秋灵的裙子，当场就已经洗掉血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