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这一切,是他家殿下授意一般。 谢诚泽笑笑:“到底是大逆不道的事情,之前我并不想告知你。” 周学涯整个人都懵了:“殿下,陆彦舟他……” “这些日子他一直待在东宫,从未跟外面传消息,倒是日日关心我的身体,”谢诚泽笑起来,“他在我父皇那边的布置,我还真不知道,他应当也不想我知道,只是想帮我出气。” 周学涯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