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很香。”他嗓音微哑，薄唇游移到她颈边，用牙齿咬开她旗袍的领扣。

然后，对方问什么，那人就会老实回答。

“夸你聪明，果然如此。”莫北霆在她柔嫩的颈边轻咬一口，才抬起头，嗓音低哑地道，“不过，我必须告诉你，想吻你是真的。”

冲动确实来得很突然。

从进书房开始，他抽烟，她就已经留意到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