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驰眸色隐隐一暗。

她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。

她一直认为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，所以对这里的人，她都尽可能保持一点心理距离，不想投入太多感情。

容驰凝眸盯着她，忽然问：“如果我真的交女朋友了，你有什么感觉？”

“我应该有什么感觉？”曲嫣懵了一下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曲嫣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