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从那一年起,他们两人就在全世界环游旅行,曲嫣爱画画,经常在各地办画展。 媒体拍到她时,身后总有一位年轻俊美的男人守护着她。 “宝贝,让我自私一次好吗?”夜里,容驰抱着她,亲吻她的唇。 他好像早有所觉,曲父曲母的逝世是一个不祥的信号。 “什么?”曲嫣没有听懂。 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