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做噩梦了吗?”莫北霆进房,在她床边坐下,伸手替她擦了擦滑落鬓边的汗珠。 近一年,她夜里总是如此。 问她怎么了,她说做噩梦。 但他知道事实真相并非如此。 “对啊,毕竟亲身经历了好几年的战场惨烈,难免会梦到那些血腥之事。”曲嫣一贯用这个理由来解释。 其实她没有做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