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墩担心地拉住江黎黎的衣角。 江黎黎摸了摸他的脑袋,摇摇头:“没事,姐姐是流犯,他没有权利动我。” 江黎黎和廖大师去了村口,村口已经去了不少人,刘村长正带着人和贺靖理论。 “贺公子,咱们这遭了蝗灾,实在是没办法交上租啊,能不能宽限几天。” 贺靖语气蛮横跋扈:“我可不管这些,我这个人看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