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区别的只是驾驭之人。” 许太平当即颔首道: “晚辈受教了。” 倪昭点了点头,随后指着木匣中那幅画卷道: “临渊阁的每一任十三席,都有一件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光阴长卷,而这一幅空白光阴长卷,便是你的。” 许太平拿起那幅空白的光阴长卷,很是好奇地问道: “前辈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