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昨天刚换的,全是你那个破狗的口水,擦都擦不掉,还有爪子扒拉的道子……” “换玻璃了?”寇忱坐了起来,摸了摸玻璃,“我以为还是那块花的呢,那块踩不踩也都那样了。” “换了!”寇潇瞪着他。 “我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吗,”寇忱说,“老杨都没喊呢,你是不是我亲姐,你往我爸车里甩了一瓶指甲油的时候怎么一点儿也不心疼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