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然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,寇忱穿好衣服追了过来。 “那人谁啊?”他问。 “我们骑行社的,”霍然说,“以前总一块儿出去,前年他结婚了就不怎么骑了。” “结婚了啊?”寇忱点了点头。 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霍然啧了一声。 “我上回在你家,看你们这个社那个队的,什么骑行的徒步的户外的,就那些照片,”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