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再与宋文琦发生任何瓜葛。当年调查林福东时，他已经被纪委盯上，列为重点监测对象，虽过去很多年，但与其合作风险很高，别最后把自己栽进去。

乔岩所经办的案子，无一例外栽倒在工程上。即便如此，后任者依旧前仆后继，面对巨大的利益实在难抵诱惑。如今，不可避免要经手工程，既要干好，又要规避风险，还得平衡各种关系，是他一直在反复思考的问题。

乔岩直截了当道：“宋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