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想喊,想发疯般的质问崔向东“你为什么可以那样对别人,却不能对我”的冲动。 车子缓缓地停下。 眸光木然的萧错,右手慢慢地拉起了手刹。 她侧脸转身开车门,准备下车快步绕过车头,给崔向东开车。 无论怎么样,她现在都是崔向东的秘书,就该像听听那样,履行秘书的职务。 忽然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