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徐士贵无法安排儿子的工作,不懂得给儿子安排什么职务,那他也没资格在靠山退下去后,还能坐在当前的位子上。 “姐,我也回去了。” 苑东平缩回被苑婉芝握着的右手,看似随意的放在背后,悄悄的擦了擦。 来之前。 他就听徐士贵说过,今晚前来苑家拜访的客人,还有其他人。 虽然姐弟情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