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好像敲鼓般的心跳声,渐渐平息了下来。 电话那边。 萧老终于苦笑:“婉芝,我说几句话,希望你能听进去。” “爸,您说。” 苑婉芝声音嘶嘶:“嘶,嘶嘶。我听。” 萧老缓缓地说:“他的人,都已经不在了。无论生前作对也好,还是做对也罢。随着尘归尘,土归土,能不能一笔勾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