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子越来越沉重,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 凌晨两点半。 哀莫过于心死的沈沛真,长长的眼睫毛扑簌了下,也终于从痛苦的无边黑暗中,慢慢地挣扎了出来。 缓缓睁开了那双,茫然的眼眸。 呆呆盯着一个,双脚搁在案几上,半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男人,半晌都没动弹一下。 这个看上去年约四十五,相貌儒雅斯